這個世界就像個萬花筒,轉個角度,就會看到不一樣的風采。旅行是浪漫逐夢與踏實築夢的過程;每按一次快門,都是又一次的感動。藉著紀錄這些走馬看花的點點滴滴,希望就讓當時捕捉的一些美麗回憶,留在每一個曾經踏過的地方。
瑞士日內瓦 (Geneva) 萬國宮 (Palais des Nations)
【瑞士日內瓦 萬國宮 (Palais des Nations) 台灣進不去的聯合國】
日內瓦與瑞士主要城市一樣,湖光山色,風景怡人,但也最不像瑞士城市,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兩百多個大大小小的國際組織、機構、非政府組織等,使日內瓦成為國際性都市。日內瓦市的二十多萬人口中,有三分之一是外國人,比例高居全世界之冠,日內瓦也因此得到「和平及希望城市」的美譽。
萬國宮(Palais des Nations)是瑞士日內瓦的著名建築。現為聯合國歐洲總部。位於日內瓦東北郊的萊蒙湖畔,與巍峨的阿爾卑斯山遙遙相望。萬國宮由4座宏偉的建築群組成,即中央的大會廳、北側的圖書館和新樓以及南側的理事會廳。萬國宮主體建築外觀宏偉、氣勢磅礡,以「大會堂」為中心,主要會議室也集中在此,兩翼為祕書處及相關機構的辦公室及圖書館等,一九七三年聯合國增建了以會議廳為主的「新大樓」,兩者間有地下道及天橋連接。
萬國宮最珍貴的不在建築或景觀,而是其代表的精神,人類追求世界和平、進步的縮影,記錄了過去七十多年全人類外交的活動,但是國聯未能防止第二次世界大戰,人權委員會及人權理事會對於迫害人權國家往往束手無策,台灣迄今仍無法進入以提升全人類健康衛生福祉的WHO。聯合國大門正對面就是歷史更悠久,依然活躍於全球人道救助的「國際紅十字會」,側門外則是聯合國廣場,其紀念地雷受害者的「斷腿椅子」雕塑已成為日內瓦的地標之一。
西元 1918 年,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,美國總統威爾遜倡議成立國聯,總部設日內瓦,就是這座象牙白的宏偉建築。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實驗性的國際組織,一開始就注定悲情的命運,威爾遜在歐洲登高一呼,回到國內卻無法取得美國國會同意,美國最後拒絕加入國聯,威爾遜抑鬱而終,國聯要德國付出天價賠款,種下希特勒崛起的惡因。
國聯在二次世界大戰開戰後徹底崩解,戰後美國羅斯福總統倡議重新設立一個國際組織,總部在美國紐約,就是我們現在所知道的聯合國。在日內瓦的這座國聯,也成為聯合國的歐洲總部。這裡的一磚一瓦,充滿歷史,大理石地板,細細雕琢的樑柱充滿歐洲的華麗風格。當年召開裁軍會議的主會場,至今仍保持原樣。國聯期間通過的裁軍協議很快就成了一紙空文,也導致了國聯的解體。西元1945年,日內瓦把國際舞台的核心拱手讓給紐約,留下一段不太光彩的歷史供後人憑弔。一個無力阻止戰爭的國際機構,它的命運,就被來不及阻止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所吞噬。
藍藍的天,白白的雲,一百多支會員國的國旗隨風飄揚,風敲著旗竿,發出清脆的聲響。這幾百支旗竿,沒有台灣的國旗。多年以前,我們的國旗曾經在此飄揚,在中華民國被逐出聯合國的之後,台灣現在想要重新插旗,早就已經無能為力。
聯合國的精神與運作,開宗明義就是:『聯合國鼓勵民族自覺,聯合國尊重國家主權。』這兩個準則清楚卻又矛盾。依照這個原則,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,許多國家紛紛脫離殖民的母國而獨立。不過在兩岸國家主權部份,卻又是另一套標準。兩岸關係錯綜複雜,由強的一方取得解釋權,弱的一方就完全沒有表述空間,這就是台灣為什麼繼續被排除在聯合國門外的無奈。
進入萬國宮內必須要可以購買一份"和平通行證"(Pass for Peace),花費25瑞士法朗,代表祈求世界和平的願望。世界真的能和平嗎?你我早就已經知道了答案。聯合國廣場過去的草地已改為水泥地,幾十個水柱跳躍噴水,增添幾分現代感,已成為萬國宮外最新的景觀。在萬國宮前斷腳的椅子默然想起台灣,眺望遙遠的東方,日內瓦的天空依舊晴朗,我的心情卻是一片朦朧的灰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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